解放战争中一县城许世友打了16天没攻下配资网站排名第一,一班长出了个主意收奇效
1948年春,整个华东战场炮火连天,解放军的攻势如同燎原之火。
然而,就在这势如破竹的背景下,一员以骁勇善战、攻无不克闻名的虎将——许世友,却在一座小小的县城面前碰了个头破血流。
这座城,名叫潍县,它像一根淬了毒的钉子,死死地扎在胶济铁路的咽喉上。
许世友指挥着麾下最精锐的山东兵团,动用了炮兵、工兵、爆破队,用尽了浑身解数,对着潍县的城墙狂轰滥炸了整整16天,结果城墙却如同磐石一般,岿然不动。
正当许世友急得满嘴起泡,指挥部里愁云惨淡,甚至连前线战士的眼神都开始流露出一丝绝望之时,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小人物,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班长,却敲开了司令部的门。
他拿出了一个看似简陋无比的玩意儿,只说了一句话,就让整个战局发生了180度的惊天逆转。
01
1948年的春天,对于华东野战军来说,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。
山东的大部分土地已经插上了红旗,只剩下济南、青岛等少数几个顽固的据点。
然而,潍县的存在,却让这片连成一片的解放区出现了一个致命的“断点”。
潍县,地理位置极其刁钻。它恰好卡在鲁中、胶东、渤海三大解放区的连接点上,就像一把巨大的铁锁,将我军的东西动脉彻底锁死。
如果不能拔掉这颗钉子,我军的后勤补给、兵力调动将处处受制,三大解放区就无法真正连为一体,后续解放济南、青岛的宏伟蓝图,也只能是纸上谈兵。
因此,潍县必须拿下,而且必须尽快拿下!
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,毫无悬念地落在了许世友的肩上。
许世友,何许人也?
那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猛将,打起仗来如同猛虎下山,他率领的山东兵团更是刚刚在张店、周村战役中大放异彩,士气正虹。
接到命令的许世友,二话不说,亲自带着参谋跑到潍县城下,进行抵近侦察。
可就是这次侦察,让身经百战的许世友,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棘手。
潍县的城墙,根本不是普通县城那种黄土夯筑的土墙,而是用巨大的青石条砌成的,墙体厚重得令人咋舌。
更要命的是,这座古城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,历朝历代的修缮加固,让它的城防体系变得异常恐怖,甚至比西安、开封这样的古都还要坚固几分。
守城的国民党将领,是第九十六军整编第四十五师的军长陈金城。
此人并非庸才,他深知潍县的重要性,早已在此布下了天罗地网。
他以潍县老城为核心,构建了三道堪称“地狱级”的立体防线。
第一道,是城外的子母堡垒群。
90多座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碉堡,如同毒蛇的獠牙,星罗棋布地散布在城外,彼此之间火力可以相互支援,形成交叉火网。
碉堡外围,是密密麻麻的铁丝网、一眼望不到头的雷区,以及各种阴险的陷阱。
第二道,是一圈环城的土垒高墙。
这道墙虽然不是主城墙,却也有三米高、四米厚,墙外同样布满了上千颗地雷。
它就像一道死亡预警线,任何风吹草动,都会立刻引来城墙上守军的疯狂射击。
而最核心的第三道防线,便是那座高达十三米的潍县老城墙。
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墙了,简直就是一座石山。
墙体表面是光滑的巨型青石,炮弹砸上去只能留下一个白点。
墙头之上,重机枪、轻机枪、迫击炮、掷弹筒错落有致地部署着,形成了一个远、中、近程无死角的火力网,任何试图靠近的生物,都会在瞬间被打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筛子。
这三道防线,层层递进,互为犄角,构成了一个让任何进攻方都感到绝望的“绞肉机”防御体系。
陈金城甚至放出狂言:「共军想进潍县城,除非他们能长出翅膀飞进来!」
许世友在望远镜里看着这固若金汤的城防,脸色变得无比凝重。
他知道,这不再是一场普通的攻坚战,这将会是一场硬仗,一场血战,一场决定整个山东战局走向的关键之战。
02
战斗的序幕,是从清剿外围据点开始的。
山东兵团的将士们不负猛虎之名,仅仅用了六天时间,就干净利落地拔掉了城外那九十多座碉堡,将潍县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孤城。
初战告捷,让许世友稍微松了口气。
他原以为,接下来可以像打张店、周村一样,集中优势兵力,一鼓作气拿下。
然而,当真正的攻城战打响时,他和所有人才意识到,他们严重低估了这座“铁城”的坚硬程度。
第一次总攻选在了黎明时分。天色蒙蒙亮,我军最精锐的爆破连接到命令,扛着沉重的炸药包,猫着腰,借着微弱的晨光,向着西南角的城墙摸去。
这是许世友亲自选定的突破口,因为这里的地形相对开阔,便于后续部队展开冲锋。
然而,就在爆破手距离城墙只剩下不到十米,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,城墙上突然火光一闪,一串罪恶的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扫了过来。
两名冲在最前面的战士身体一震,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,怀里的炸药包滚落在地,未能引爆。
城墙上的守军仿佛被彻底激怒了,探照灯瞬间全部打开,将城墙下照得如同白昼。
机枪、步枪、迫击炮……所有的火力都朝着这个方向倾泻而来。
我军后续的爆破组试图再次冲击,但敌人早已有了准备,成捆的手榴弹如同冰雹般从天而降。
「轰!轰!轰!」
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,我军的爆破手们付出了惨烈的牺牲,终于有几包炸药被成功引爆。
然而,硝烟散尽后,那面青石城墙只是被熏黑了几块,掉落了一些石屑,主体结构竟然毫发无损!
许世友在指挥部里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,双眼通红。
强攻不行,那就智取!
第二天夜里,他改变策略,组织部队从南门发动夜袭。
战士们踏着夜色,悄无声息地前进,一切似乎都很顺利。
可就在他们接近城墙时,城头上的探照灯“唰”地一下再次亮起,将我军的偷袭部队照得一清二楚。
原来,敌人早就在城墙下布设了各种机关陷阱,我军一踏入警戒范围,就被发现了。
紧接着,又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
密集的弹雨从天而降,几十名战士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倒在了冲锋的路上。
两次进攻,两次惨败,付出的代价是血淋淋的。
许世友心如刀绞,但他不能放弃。
他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:挖地道!
他命令工兵部队,从三个不同的方向,同时开挖,目标直指城墙的根基,准备用大量的炸药从内部引爆,彻底摧毁它。
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。
战士们在阴暗潮湿的地道里,不分昼夜地挖掘。
汗水和泥水混在一起,流进眼睛里也顾不上去擦。
然而,敌人同样狡猾。
不到三天,我军的地道就被城内的守军用仪器探测到了。
他们从城墙上往下钻孔,然后将成捆的手榴弹和炸药包扔进地道里引爆,造成了多次塌方。
更狠毒的是,他们还挖通了护城河,直接往地道里灌水,将几条即将成型的地道彻底变成了水牢。
最后的希望,寄托在了炮兵身上。
许世友调集了十几门威力巨大的加榴炮,对准西门的一段城墙,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饱和式炮击。
炮弹呼啸着飞向城墙,爆炸声震耳欲聋。
所有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,希望这一次能够创造奇迹。
然而,当炮击停止,烟尘散去后,令人绝望的一幕再次出现:
那段城墙虽然被炸得坑坑洼洼,表层的青石板脱落了不少,但整个墙体依然像一个巨人般,顽固地矗立在那里,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我军的无能。
03
整整十六天,从4月8日到4月23日。
十六个日日夜夜,每一次冲锋,都意味着牺牲;每一次爆炸,都伴随着战士们流淌的鲜血。
潍县城下,已经洒满了烈士的鲜血,但那座高大的城墙,却依然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,横亘在所有人面前。
部队的伤亡越来越大,战士们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。
指挥部里,更是死一般的沉寂,烟雾缭绕,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
许世友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图,却再也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。
他不得不下达了一个痛苦的命令:全线暂停攻击,就地休整。
难道,潍县真的成了他许世友过不去的坎?
难道,整个山东的战局,真的要因为这一座小小的县城而陷入停滞?
许世友的心中,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灼与 frustration。
就在这全军上下陷入困境,一筹莫展的时刻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指挥部。
他叫宋文章,是钢八连三排八班的班长。
一个普普通通的战士,个子不高,皮肤黝黑,平日里沉默寡言,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类型。
此刻,他不请自来,神情有些紧张,但眼神却异常坚定。
他的手里,还抱着一根奇特的、带着滑轮的木杆。
「报告司令员!」
宋文章的声音不大,但在寂静的指挥部里却显得格外清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。
许世友抬起头,有些不耐烦地问道:「什么事?」
宋文章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报告:「报告司令员,我想到了一个办法,也许……也许能把炸药送到城墙顶上去!」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。
把炸药送到城墙顶上?
这怎么可能?
城墙下是死亡地带,人根本无法靠近,更别说爬上那十三米高的城墙了。
一名参谋皱着眉头说:「小同志,不要在这里胡闹,司令员正在烦心呢!」
许世友却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他从宋文章的眼睛里,看到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光芒。
在这样绝望的时刻,任何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。
他站起身,走到宋文章面前,沉声说:「你有什么法子,详细说来听听!」
得到司令员的鼓励,宋文章的胆子大了起来。
他蹲下身子,将手里的木杆模型放在地上,开始比划着解释他的构想。
他的想法,其实原理非常简单,简单到甚至有些可笑,但却又充满了匪夷所思的智慧。
他指着地上的模型说:
「司令员,同志们,我们之前的爆破,都是想把炸药送到墙根。但敌人火力太猛,我们根本靠不近。
我就想,我们为什么非要炸墙根呢?
我们能不能把炸药送到城墙顶上,去炸他们的火力点和防守的士兵呢?」
「我的想法是这样的:我们做一个木制的托盘,把炸药包固定在上面。托盘前后都绑上结实的铁丝绳。
然后,我们找一根足够长的木杆,在顶端安装一个滑轮。
把绑着炸药包的铁丝绳,挂在这个滑轮上。」
宋文章一边说,一边演示。
他拉动铁丝绳的一端,那个小小的托盘,竟然顺着滑轮,迅速地“滑”向了木杆的顶端。
「司令员请看!到时候,我们只需要几个战士,冒着炮火把这根长杆子竖在城墙下。
爆破手在后面点燃导火索,同时拉动绳子,只需要几秒钟,炸药包就能像这样,‘飞’上城墙顶部,精准地落在敌人的脑袋上!
这样一来,我们的爆破手就不用冲到最危险的墙根底下,伤亡可以大大减少!」
宋文章的话音刚落,整个指挥部里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被这个大胆而又巧妙的构想给惊呆了。
他们看着地上那个简陋的模型,脑海里却已经浮现出炸药包飞上城头的壮观景象。
是啊!
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?
他们所有的思路,都被“炸毁城墙”这个思维定势给困住了。炸不开墙,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去消灭墙上的人呢?
许世友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,他猛地一拍大腿,激动地大喊一声:「好!太好了!」
他冲上前去,一把抓住宋文章的肩膀,用力地摇晃着:「你叫什么名字?你这个办法,简直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!是救了我们山东兵团啊!」
他立刻下令,调集全军最好的工兵和木匠,不惜一切代价,按照宋文章的设计,连夜赶制这种被他命名为“飞雷”的攻城利器。
后方的试验场上,工匠们加班加点,很快就制造出了几个样品。经过几次试爆,效果出奇地好。
沉重的炸药包,真的能顺着长长的木杆,被轻松地“拉”上十几米的高空,然后在预定位置爆炸。
它的爆炸范围,正好可以覆盖城墙顶部的射击口和守军的阵地。
所有人都沸腾了!
压抑了十六天的阴霾,终于被这个小班长的奇思妙想彻底驱散。
一场决定性的反击,即将展开。
当许世友将这个计划上报中央军委时,甚至得到了高度赞扬,称其为“人民智慧的伟大胜利”。
当夜幕再次降临潍县,这一次,空气中不再弥漫着绝望,而是充满了肃杀的战意和必胜的信念。
许世友下达了总攻命令,他要用敌人最想不到的方式,敲开这座坚城的乌龟壳!
当战士们扛着一根根长达四丈(约13米)的巨型“飞雷”木杆,潜伏在进攻阵地时,所有人的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。他们知道,一场前所未有的破城之战,即将上演。
当冲锋的号角吹响,宋文章所在的八班和九班,作为第一批突击队,扛着这个秘密武器冲向了那片被鲜血浸透的死亡地带。
副班长栾子明第一个将巨大的木杆架设在城墙之下,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友,点燃了导火索,然后用尽全身力气,猛地拉动了手中的铁丝绳。
就在他拉动绳索的瞬间,城墙上的敌人也发现了他,一挺重机枪立刻调转枪口,疯狂地向他扫射过来。
栾子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,但他紧咬牙关,双手死死地攥着绳索,没有松开分毫。
他用尽最后的力气,看着那个黑色的炸药包,如同复仇的使者,呼啸着冲向城头...
可当他用尽最后力气将炸药包送上城墙,准备迎接那声扭转战局的巨响时,眼前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睚眦欲裂,浑身冰冷...
那包被寄予厚望的炸药,在即将到达城头顶端的瞬间,悬挂它的铁丝绳,竟然被敌人的机枪子弹精准地扫断了!
沉重的炸药包失去了拉力,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抛物线,并没有落入敌人的阵地,而是沿着光滑的墙面,“咚”的一声,滑落回了墙根底下。
导火索依旧“嘶嘶”地燃烧着,像一条致命的火蛇,随时可能引爆。
「卧倒!」
栾子明用尽最后的气力发出一声嘶吼,紧接着,一声巨响在城墙根下炸开。爆炸的气浪将他的身体高高掀起,又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失败了……第一次尝试,竟然以这种方式失败了!
城墙上的国民党守军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和嘲骂。
他们显然也看懂了我军的意图,纷纷朝着城墙下疯狂扫射,阻止我军的下一次尝试。
指挥部里,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许世友,心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难道,这个被寄予厚望的办法,也行不通吗?
难道天意真的要亡我山东兵团于此地?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一个身影从弹坑里一跃而起,他就是这个“飞雷”的发明者,宋文章!他亲眼目睹了战友的牺牲和第一次的失败,双眼赤红,怒火与悲痛在他胸中燃烧。
「铁丝绳不行!换麻绳!用湿的粗麻绳!子弹打不断!」
宋文章朝着身后的战友们发疯似的吼道。
众人如梦初醒!
是啊,铁丝虽然结实,但太细,容易被子弹打断。
而浸了水的粗麻绳,不仅韧性极强,而且子弹打在上面,只会被弹开或者穿个小洞,很难将其彻底打断!
新的“飞雷”很快被准备好。这一次,八班班长刘庸亭扛着木杆,带着宋文章和另外几名战士,再次发起了冲锋。
他们顶着比之前猛烈数倍的弹雨,前赴后继,硬生生地冲到了城墙之下。
「架杆!」
刘庸亭大吼。
几名战士用身体死死抵住巨大的木杆,防止它晃动。宋文章亲自负责点火和拉绳。
他点燃导火索,然后像栾子明一样,死死地拉住湿漉漉的粗麻绳。
子弹“嗖嗖”地从他们耳边飞过,打在木杆和城墙上,迸溅出点点火星。这一次,炸药包在所有人的祈祷中,顺利地、势不可挡地冲向了城头。
「轰隆!」
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爆炸都要震撼的巨响,在潍县的上空炸响!那是一个让所有解放军战士都热泪盈眶的声音!
只见城墙顶上,一个敌人的重机枪火力点瞬间被炸得飞上了天,碎石、残肢和枪械零件四处飞溅。
一个宽大的缺口,被硬生生地撕开了!
「成功了!成功了!」
阵地上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。
「不要停!第二包!第三包!给我炸!」
许世友在指挥部里激动地挥舞着拳头,大声下达命令。
紧接着,第二包、第三包、第四包……更多的“飞雷”被送上了城头。爆炸声此起彼伏,原本坚不可摧的城墙顶端,被炸得千疮百孔,烟尘滚滚。
国民党守军的火力点被一个个地端掉,他们被这种前所未见的攻击方式彻底打懵了,鬼哭狼嚎,四散奔逃。
在完成第二次爆破时,班长刘庸亭被爆炸震落的石块砸中了腿,但他强忍剧痛,坚持不退,继续在城墙根下指挥着后续的爆破,直到第五包炸药成功引爆。
当第五包炸药在城墙中段炸响时,那段被反复轰击的墙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,发出了“咔嚓咔嚓”的呻吟声,然后在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中,轰然倒塌!一个足有五米宽的巨大豁口,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!
倒塌的碎石和土方,恰好在豁口处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斜坡。
「同志们!冲啊!为牺牲的战友报仇!」
不知是谁第一个喊出了声,早已蓄势待发的冲锋部队,如同决堤的洪水,呐喊着,嘶吼着,沿着那道用鲜血和智慧换来的斜坡,冲进了这座让他们鏖战了十六天的坚城!
05
一排排红色的信号弹升上夜空,将整个潍县的夜空照得通红。
这是胜利的信号,是突破的信号!
许世友在望远镜里看到战士们潮水般涌入城内,激动地吼道:「命令所有部队,不惜一切代价,支援登城部队!扩大战果!」
战斗,从城外转移到了城内。
我军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从豁口涌入,同时,在其他方向佯攻的部队也转为主攻,从东南角、西南角等多个方向发起协同攻击,对城内的敌人形成了合围之势。
巷战开始了。
守城的国民党军虽然依托工事负隅顽抗,但在士气如虹、如同猛虎下山的解放军面前,他们的抵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我军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,无孔不入,仅仅用了不到两昼夜的时间,就彻底控制了敌人重点布防的西城。
紧接着,南城也宣告失守。
我军南北两线部队胜利会师,对龟缩在东城区域的残敌形成了夹击之势。
大势已去!
城内的守将陈金城和他的副手张天佐,此刻已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惊慌失措。
他们一边组织残部进行绝望的抵抗,一边紧急向济南的王耀武发电求援,请求派飞机掩护他们突围逃跑。
然而,一切都太晚了。
我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,封死了他们所有的退路。
张天佐在带队突围的过程中,被我军的机枪当场击毙。
而总指挥陈金城,则在化妆成平民企图混出城时,被我军的战士一眼认出,束手就擒。
1948年4月26日傍晚,随着最后一股残敌被歼灭,潍县战役,这块啃了整整24天的硬骨头,终于被彻底砸碎。
潍县的解放,其意义远不止于攻克了一座县城。
它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精准地切断了国民党在山东腹地的最后一根大动脉,彻底打通了胶东、渤海、鲁中三大解放区的联系。
从此,山东战场我军从被动分割的局面,转为了主动合围的有利态势,为接下来解放济南、青岛等中心城市,创造了绝佳的条件。
更重要的是,潍县攻坚战,为我军积累了极其宝贵的城市攻坚经验。
尤其是宋文章发明的“飞雷”,这种利用简单机械原理,有效规避敌方火力,精准打击城防设施的战法,在后来的一系列城市攻坚战中被广泛推广和应用,成为了我军攻克坚固堡垒的一大利器。
战后,在庆功大会上,那个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小班长宋文章,被许世友亲自请上了主席台,为他戴上了大红花,并被授予了“特等功臣”的荣誉称号。许世友当着全军将士的面,紧紧握着他的手说:
「我们山东兵团十几万人都攻不下的城,被你一个人的智慧给攻破了!你才是这场战役最大的功臣!
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!」
潍县城头,红旗飘扬。
这场胜利,不仅仅是一位将军的胜利,更是无数像宋文章一样,来自人民、植根于人民的普通战士的胜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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